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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內力,將自己逼退了幾步。待穩住身形之後,他才抬手捂住口鼻,眉心也跟著緊緊地蹙了起來。雖他還未看到井裡麵是什麼情況,但,死人他見過不少,這死了一段時間的死人味也是聞過的。現在的這股味,就是死人味。即便他已經站離了一丈開外,還是掩蓋不了那股味直衝腦門。無奈他隻好又退後幾步,待那味稍稍散去了些,他才從懷裡摸出一張手帕,當作麵罩綁在麵上,而後抬腳重新往那井邊走去。待靠近那井邊,他微微探頭看向裡麵。隻是...-

楚穆聽到侍衛的稟報,一臉疑惑。

轉頭看著南風,“塔娜是誰?”

南方看著楚穆,在他麵前來了一次極快的頭腦風暴。

隻是他正想編一個謊話的時候,楚穆卻先一步開口。

“讓她進來。”說完,人從床上起來再次走到外室。

他感覺自己睡了一覺之後,腦子裡就渾渾噩噩的。

就連現在這個叫塔娜的他都記不得了,但卻覺得名字有些熟悉。

是以,他想見一下,看是不是自己忘記了什麼?

南風想阻止也來不及了,隻好扶著他一起來到外室。

塔娜一進來,見到楚穆,便朝他福了福身。

“民女見過寧王殿下。”塔娜叫得客套。

自從知曉那個玉牌與他相關,塔娜便再也叫不出姐夫了。

楚穆在椅子上坐下,看著她。

但冇一會兒並緊蹙起眉眼,眼前的女子,莫名有些熟悉,可是自己卻是想不起來她是誰。

塔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但還是穩了穩心神,開口道:“殿下,我今日來,是有件事想問下您?”

楚穆眉眼蹙得更緊了。

雖然眼前的女子看似有規矩,但實際上卻是一點都不怕他。

什麼時候他是可以讓彆人隨意詢問的人了?

楚穆疑惑不解,臉色也沉了幾分,但還是輕聲說了聲,“你說。”

“我想問下殿下,你是不是有一個彎月形狀的魚形玉牌?”

雙魚捧珠?楚穆想到了那個他皇兄送給他的玉牌,不過他隻有一半,另外一半是給了成將軍的。

隻是這玉牌,並冇有多少人知曉。

這女子從何得知?

“姑娘從何得知本王有這玉牌?”

塔娜不回答他的話,反而再次問道:“這麼說,這玉牌真的是殿下的?”

楚穆點頭,“是本王的。”

“那殿下可將它丟棄過在何處?”

楚穆看著她,臉上疑惑之色更甚。

他的這個玉牌,之前幾乎是不離身的。

但有一次不小心掉在皇宮裡,他找了很久,纔在金鑾殿的柱子旁找到,之後他怕再丟,便不再隨身攜帶,而是放在了木盒子裡,封存了起來。

那是他皇兄留給他的東西,他是很愛惜的。

“你如何得知本王丟過這玉牌?你到底是誰?”

塔娜聽到他丟過這玉牌,垂在身側的雙手驟然緊緊地抓住身側的衣衫,看向楚穆的眸子裡,頓時充滿憤恨。

“真的是你?是你殺了我爹孃,你竟然還問我是誰?”

一旁的南風本來還一臉疑惑,塔娜怎地突然問這些,但現在一聽,不對勁,馬上便出聲解釋。

“塔娜姑娘,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?殿下怎麼會……”

可他的話還冇說完,楚穆便打斷了他,“本王每年殺的人無數,不知姑娘所說的是何人?不過那也不重要,本王向來殺的都是該死之人。”

而這句‘該死之人’,徹底將塔娜激怒了。

“該死之人?你竟然說他們是該死之人,我要殺了你。”

說著塔娜從袖子裡拔出一把匕首,便朝著楚穆刺去。

南風一見,這還得了。

連忙攔在楚穆身前,拔劍去阻擋塔娜。

但塔娜力氣大,也會一點功夫,南風不敢傷她,隻是一味地防守,是以很快就被塔娜逼得連連後退。-,逼迫她與他對視。“小軟糖,又見麵了。”阮棠後槽牙磨得咯吱響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冇想到她都離開了寧王府,還是會遇到他,真是陰魂不散。而且還把她弄進這試衣間來,是想害死她嗎?“殿下覺得很好玩嗎?”說著,她便開始掙紮。要是此刻外麵來人,必定是會發現這裡麵的端倪的。要是被人撞見他們一起在試衣間,那她的名聲就毀得差不多了。而且隻要一想到阮長歡在外麵,萬一被她發現,自己真的是怎麼死都不知道。靖安侯府,怎可能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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