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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反覆覆,又是幾十遍。直到外麵響起三更更聲,她才停下腳步。“他又不是傻子,這麼冷的天,他肯定回去了。”阮棠喃喃自語,重新回到床上躺下。許是折騰了一晚,阮棠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會兒,竟閉上眼睛睡了過去。但當四更更聲響起的時候,她猛地從床上坐起。她迷迷糊糊起身,就直接去開房門,出了院子,而後來到彆院門口。隻是當她將院門打開的時候,外麵空無一人。阮棠看著空蕩蕩的門口,僅剩的一點睏意全無。她真是天真,他這...-

楚穆聽到侍衛的稟報,一臉疑惑。

轉頭看著南風,“塔娜是誰?”

南方看著楚穆,在他麵前來了一次極快的頭腦風暴。

隻是他正想編一個謊話的時候,楚穆卻先一步開口。

“讓她進來。”說完,人從床上起來再次走到外室。

他感覺自己睡了一覺之後,腦子裡就渾渾噩噩的。

就連現在這個叫塔娜的他都記不得了,但卻覺得名字有些熟悉。

是以,他想見一下,看是不是自己忘記了什麼?

南風想阻止也來不及了,隻好扶著他一起來到外室。

塔娜一進來,見到楚穆,便朝他福了福身。

“民女見過寧王殿下。”塔娜叫得客套。

自從知曉那個玉牌與他相關,塔娜便再也叫不出姐夫了。

楚穆在椅子上坐下,看著她。

但冇一會兒並緊蹙起眉眼,眼前的女子,莫名有些熟悉,可是自己卻是想不起來她是誰。

塔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但還是穩了穩心神,開口道:“殿下,我今日來,是有件事想問下您?”

楚穆眉眼蹙得更緊了。

雖然眼前的女子看似有規矩,但實際上卻是一點都不怕他。

什麼時候他是可以讓彆人隨意詢問的人了?

楚穆疑惑不解,臉色也沉了幾分,但還是輕聲說了聲,“你說。”

“我想問下殿下,你是不是有一個彎月形狀的魚形玉牌?”

雙魚捧珠?楚穆想到了那個他皇兄送給他的玉牌,不過他隻有一半,另外一半是給了成將軍的。

隻是這玉牌,並冇有多少人知曉。

這女子從何得知?

“姑娘從何得知本王有這玉牌?”

塔娜不回答他的話,反而再次問道:“這麼說,這玉牌真的是殿下的?”

楚穆點頭,“是本王的。”

“那殿下可將它丟棄過在何處?”

楚穆看著她,臉上疑惑之色更甚。

他的這個玉牌,之前幾乎是不離身的。

但有一次不小心掉在皇宮裡,他找了很久,纔在金鑾殿的柱子旁找到,之後他怕再丟,便不再隨身攜帶,而是放在了木盒子裡,封存了起來。

那是他皇兄留給他的東西,他是很愛惜的。

“你如何得知本王丟過這玉牌?你到底是誰?”

塔娜聽到他丟過這玉牌,垂在身側的雙手驟然緊緊地抓住身側的衣衫,看向楚穆的眸子裡,頓時充滿憤恨。

“真的是你?是你殺了我爹孃,你竟然還問我是誰?”

一旁的南風本來還一臉疑惑,塔娜怎地突然問這些,但現在一聽,不對勁,馬上便出聲解釋。

“塔娜姑娘,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?殿下怎麼會……”

可他的話還冇說完,楚穆便打斷了他,“本王每年殺的人無數,不知姑娘所說的是何人?不過那也不重要,本王向來殺的都是該死之人。”

而這句‘該死之人’,徹底將塔娜激怒了。

“該死之人?你竟然說他們是該死之人,我要殺了你。”

說著塔娜從袖子裡拔出一把匕首,便朝著楚穆刺去。

南風一見,這還得了。

連忙攔在楚穆身前,拔劍去阻擋塔娜。

但塔娜力氣大,也會一點功夫,南風不敢傷她,隻是一味地防守,是以很快就被塔娜逼得連連後退。-刻,卻倔強地跪得板正,臉上一滴淚都冇。“說吧,為何事讓你們親姐妹大打出手?”“祖母,是她,是這個小賤人,她……”然而她的那句‘小賤人’剛落下,阮老太臉色更加不好看了。她直接怒斥出聲:“秀兒,祖母平時是怎麼教你了,就是教你口不擇言,說話刻薄尖酸?”阮長歡罵慣了阮青鸞‘小賤人’,一時竟忘了,她祖母是嚴格要求自己的,堅決不可以說這樣不成體統的話,特彆是她現在還未出嫁,這樣的話更是說不得。都怪她最近被這小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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