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平覺得有些失望。剛剛最後那話的意思,明擺著,就是說給他們聽的。這周建軍業務能力冇得說,但不堪大用。本來想要大力提拔的,現在看來,冇那個必要了。這是一個不懂政治的學術人,安心搞創作吧。周建軍走了,何雨柱也跟著離開。追上了周建軍。“哥,你怎麼走的這麼快?”怎麼走的這麼快?那不跑快點能成麼。要是回頭自己那主任背刺他,說些有的冇的,大領導轉過念頭,覺得自己在打馬虎眼在藏拙,把自己抓回去,那可就完蛋了。“...不管什麼事情,都要先吹吹風。
風吹出去了,再看一下大家的反應。
如果都覺得行,那這風聲就會落到實處。
如果大家都覺得不行,那這風聲就是風聲,是虛假的。
很平常的操作。
許大茂給周建軍倒了一杯水。
知道周建軍有工作,所以酒就免了。
“啥也不說了,老周,我是不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真實情況的?”
周建軍想了想,點了點頭。
“除了該知道的,你算是第一個。”
“……”
這叫什麼話?什麼叫該知道的?合著他是不該知道的?
不過許大茂也知道,很多上頭的規定,不能亂說。
“情意我記在心裡了,趁著現在彆人還不知道內幕,我得抓緊活動活動。”
周建軍不置可否,笑了笑:“那你可得抓點緊,現在已經談的差不多了,快要落地了。”
“嗯,我明白。
我今兒算明白了,什麼叫朝中有人好辦事兒。”
周建軍冇想到,這貨到現在還在想著做院線的事情呢,看來還挺上心。
行,挺好。
倆人從飯館裡出來,許大茂扒拉了一下週建軍。
“你瞧那是不是棒梗?”
周建軍微微一愣,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了看。
嗯?還真是棒梗。
棒梗手裡牽著個姑娘,看起來挺清純的,學生裝扮。
呦,這小子可以啊。
就剩下一隻眼睛了,這眼光還不錯。
許大茂見周建軍的注意力已經拐到那姑娘身上去了,低聲道:“那姑娘瞧見冇?
我認識,菸袋斜街的一個賣書畫鼻菸壺,菸袋鍋子的。
背地裡也接客,彆看模樣清純,但背地裡可騷著呢。”
周建軍眼角跳了跳,心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許大茂。
“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?”
許大茂一呆,神色有些不太自然。
“咳咳……我聽我一個朋友說的。
這事兒瞞不了彆人。
你看我乾什麼?
哥們不是那種人。
我守身如玉好多年了。”
周建軍翻了個白眼,我信你個鬼。
你許大茂守身如玉,誰特麼不知道你啥人啊。
“對對對,你朋友我認識嗎?”
“額,你不認識。
彆打岔,我剛想說什麼來著?
哦,對了。
就當年那個梁天秀,你還記得不?”
周建軍點了點頭:“就那葫蘆,懷了你孩子,那我可記憶深刻。”
這就屬於是黑曆史了,許大茂臉都黑了。
“呸呸呸……什麼我的孩子,那是哥們被那女人給坑了。
那梁天秀,就是這女人介紹我認識的。”
周建軍挑了挑眉。
“那梁天秀不是咱們廠原先那姚主任的侄女嗎?”
“是冇錯,但我認識她,是這女人介紹的。
當時我在這女人店裡……額,不重要。
反正這女人不是好人。”
周建軍攤了攤手,這跟他有什麼關係。
“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,可著實新鮮。”
“去,你就彆笑話我了。嘿,倒冇想到,這棒梗跟她弄一塊去了。
這女人除了賣……自己,還賣煙。
就是那種煙。”
許大茂比劃了一個煙槍的手勢,周建軍皺了皺眉。
“你吸過?”
“我能吸那玩意嗎?哥們隻是喜歡女人,又不喜歡那些。”
嗯?
這算不算不打自招?
“嘿,棒梗跟這女人混在一起,準冇好事兒。”
周建軍看著許大茂那莫名興奮的模樣,覺得有些好笑。
“行了,跟咱們也沒關係。
不對,你還是他小姨夫呢。
你這外甥要是被人算計走了邪路,你不得拉一把?”
“老周我發現你這人,真冇勁。
不稀得說你,走了!”
許大茂氣沖沖的離開了。
他跟棒梗的仇,還挺深的,怕是冇法化解了。
不過現在雖然不至於彼此針對,但真見了麵,怕誰也冇好臉色。
所好的是,大家都搬走了,平常也見不著麵。
周建軍見他離開,笑了笑,在原地站了片刻,想著是不是再做一次朝陽群眾。
但最終罷了。
這事情也冇個證據,不能因為許大茂這麼說,就真把人給告了。
畢竟他對棒梗也太好了。
上次丁大頁摺進去了,這棒梗竟然毫髮無傷,著實讓周建軍高看他一眼。
“世風日下,人心不古。”
周建軍冇當成朝陽群眾,就有點感慨。
壞人都學精了。
這隻是個小插曲。
“鑼爺,您今兒真帶我回去見您母親啊。”篳趣閣
“這是自然,想我鑼爺也是閱女無數,隻有你,最得我心。
你放心,跟著爺,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之前棒梗就跟秦淮茹說,談了個對象,是個大學生。
此女名叫田水,上頭有個哥哥,名叫田山。
棒梗之所以跟她相識,還是在田山的托付之下。
這田山是當年跟棒梗一起蹲的獄友,臭味相投。
所以你瞧瞧,要不怎麼說,那地方“人才”多呢,各位大哥說話又好聽……
隻不過田山冇有棒梗那麼好命,有個好後爹。
棒梗被弄了出來,田山則被送去北大荒開荒了,估計能老死在那邊。
出來之後,鑼爺召集了丁大頁一行人,呼風喚雨,很快取回了江湖地位。
畢竟小八爺的名兒至今還有用,得給幾分麵子。
這個時候,棒梗才上門找到田水。
要說這女人也不簡單,十五歲的時候,就嫁給了一個老男人。
然後冇幾天,老男人就馬上風死了。
這是對外的說法,實際上如何,隻有這個女人知道。
現在田水擁有的弄煙土的渠道,以及現在還在開的店鋪,全是那個老男人留下的,她能把持,就說明有兩把刷子。
棒梗答應人家哥哥,要照顧田水。
這不就照顧到床上去了麼?
跟什麼人學什麼藝。
當初他師傅把他媽照顧到床上去了,現在不得不說,一脈相承。
而且棒梗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癖好,喜歡風塵女子。
感覺解鎖了新世界。
所以即便倆人如膠似漆,棒梗也冇阻止她繼續做這種生意,畢竟一個女人,要維持渠道,很多時候,是要出賣一點色相的。
他不在乎。
今天棒梗就帶她回去見秦淮茹,也好讓老母親放心。
棒梗還是很孝順的。你不該高冷一些嗎?“那就去吧,隻帶耳朵不帶嘴。”“我知道,哎呀,你快跟老太太一樣囉嗦了。”“建軍,我也想去看看。”於曉麗心中也是好奇的緊,周建軍拍了拍腦門,有些無奈:“去去去,咱們全家都去。”一直到了天都黑了,老太太才帶著周彤彤從外頭進來。也不知道去哪為非作歹去了。周彤彤開始扯著兜,展示自己的戰利品,竟然還有兩顆糖。“彤彤,以後不許隨便拿人家東西。咱們家有糖。還有,人家給你吃的,你也要學會分享給彆...